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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生活离不开摄影——作为摄影人的渠成

0 2013-01-11 00:25:31   蜂鸟网   作者:蜂鸟网 [厂商稿]

  他是主持人全国“金话筒”奖获得者,词曲作家,同济大学法学客座教授。他的节目个性突出,严谨而不失亲和力。他先用声音征服上海,现在他打算用摄影征服自己和世界,他是渠成。他说:“我的生活,离不开摄影和音乐。”

  “摄影和音乐一样,是我生活的另外一种存在和表达方式。我从小学习绘画,虽然没有走专业道路,但是关于色彩、线条、素描的技艺却永远留在我的心里,现在拿来用在摄影上,非常讨巧,也非常划算。我的生活离不开艺术,而它的表现方式就是摄影和音乐。”面对1200公里之外的电话采访,显然渠成很快就进入了状态,并开始了他的侃侃而谈。

我的生活离不开摄影——作为摄影人的渠成

渠成作品:《光天化日》

  摄影的意境--渠成的摄影观

  近代国学大师《人间词话》中提出划时代的欣赏标准,名曰“境界”:“境非独谓景物也,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。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。否则谓之无境界。”

  不但欣赏一首绝妙好词如此,摄影亦是如此。“境界”一词,一直也是渠成访谈中频频出现的词汇,因为摄影本身就是渠成自己的喜怒哀乐,是他真感情的流露。

  他说曾经说过:“标题难!” 最好的照片不需要标题,但也有相反的例子,标题给照片增色,甚至使之升华。仅讨论标题作品:一个字最难,难到抓破头皮;二字词也很难,冥思半天南辕北辙;字数越多难度越低,但又有相反的例子,比如一句精准而雅致的诗。很多作品很精彩,反被标题局限了;有些作品尚可,但被标题提拔了高度。比如我的一幅作品,拍的是水下的树,体现的是树叶、树干和浮萍的关系。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“疏影暗探惊浮萍”,这样,以诗句作标题就提升了它的意境。

  文明上的獠牙--渠成的犀利

  在此次爱普生影艺坊的影展(http://www.douban.com/event/17974615/)中,渠成的一幅作品名叫《文明上的獠牙》,惊悚而直白,在谈及这幅作品时,渠成似乎谈论的更是他的思想。

  “这幅作品我拍的是老建筑,在拍摄的时候故意倾斜,使老建筑有摇摇欲坠的感觉。而阳光照在铁丝网上,铁丝网有钩,钩的影子投射在老建筑上,就像獠牙一样。在现实生活中,我们经常看到古、老建筑被推倒、拆除。有时,地方政府为了错误的政绩观把不可再生、不可逆的文化宝藏、遗存推倒了,文明被湮灭,这种行为,就是文明上的獠牙。相信每个人都可以感同身受。”渠成如是说。

  作品的穿透力--与尔冬强的互动

  尔冬强(Deke Erh),从事专业摄影20多年,以捕捉和记录文化变迁而见长,曾任记者和编辑,是中国最早具有独立精神的自由摄影家。尔冬强老师曾评价渠成的作品说:“渠成的摄影就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具有穿透力,带着关怀,带着热忱,用美丽的物事来温暖我们的心。一个能自如驾驭声音和视觉两种语言的艺术家,令人羡慕、嫉妒、恨。”对于渠成如此深刻的评价,实则源于尔冬强老师对于渠成摄影理念本身的认同。

  当我们再次复述尔冬强老师的这段话时,渠成若有所思的回忆说:“我曾在尔冬强艺术中心门外拍过一盏灯。当时正处昏黄,但天还没完全黑。那张照片当场被他选中作为影展作品。他给我讲过个例子,叫色彩控制:摄影作品忌大红、大紫、大绿,颜色太多太混杂,无色彩主旨性,最好的彩色作品应该在同一色系中体现出微妙的变化。他的这个理念让我受益终生。”

  对于穿透力本身,渠成认为“穿透力”并不在于一味的张扬,而是一种内力,在作品表面看清背后隐忍的力量。

我的生活离不开摄影——作为摄影人的渠成

渠成作品《那年1956》

  渠成曾有一幅作品名叫《那年1956》,尔冬强老师曾盛赞其为大师级作品。那幅作品中,一个人风雨飘摇的走着,脚下有个和平鸽。而这幅作品背后还有背景,就是1956年,前苏联的坦克开进匈牙利的首都布达佩斯,枪杀了好多游行学生,如今在建筑上还可以看见弹孔,历史的宏大背景为这幅作品注入了天然的力量。

  渠成在聊到创作这幅作品的心路历程时讲到:“ 这幅作品我是在纳吉雕像旁边拍的,我没有拍纳吉的雕像,因为拍了就太直白。我拍了他旁边的池子,池子边有只和平鸽,我在那等着,人一过来,我就对着池子下面拍,水在漾动,拍完后我把它倒过来,就形成了血雨腥风的历史感,而且灰阶过度非常好。尔冬强大师一眼就看中了。这幅作品就具备内敛的力量,穿透力从内心、从画面的背后发出来。”

  最高境界是沟通--渠成的标准

  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,摄影对于器材的要求似乎正在向两极化发展。一部分人更讲究器材的专与精,所以有“设计穷三代、摄影毁一生”的说法,他们坚守“欲善其事必先利器”的精良;另一部分则更加关注摄影的内容,内涵与作品折射出的精神实质,画质倒成了其次,当然,并不是不重要。

  显然,渠成的摄影理念更倾向于后一种。他说:“我更关注一幅作品的内涵。随着社会的发展,有些人喜欢用手机拍摄,最近美国时代杂志的封面甚至用了手机拍摄的作品。我觉得你拍什么题材就该用什么器材,但是如果你要挖掘精神层面的东西,及背后的历史矛盾、纠葛,用什么器材都一样。当然,好的器材画质会好一些。另外一种就是追求技术的完美,也是可以的,用自己精湛的拍摄技巧来完成作品无可厚非。但是我认为,糖水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。”

  他说:摄影就像音乐,有时可以缠绵悱恻,而有时却可以金刚裂石。不管那一种,震撼了心灵,就是了!艺术的最高境界不在美与否,而是沟通,这需要两个人攀过由书籍和生活垒砌的高山,探出头来,互相问一声:“原来是你啊?!” 欣赏一幅作品,看得懂看不懂其实都无所谓,只是看懂了,就代表摄影师和观者已经通过这幅作品达成了心灵上的沟通。

  与晓林相识30多年,主持之外,摄影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的沟通方式之一。此次又在爱普生影艺坊举办双人展,两人在摄影上的而友谊自不待言。在渠成眼里,晓林是一个很幽默的人,只有有幽默感的人才能“成”,因为幽默是溢出的智慧,绝顶聪明的人才具备幽默感。在我看来,他是一个很有学识教养的滑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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